听到第一个单词就爱上了的歌。
那把嗓子好像已经被烟酒与所有最疲惫的事折磨了许多年,这时午夜之中缓缓自白道来。
我倒是一下想起了《闻香识女人》中的史法兰上校。他那一段激昂慷慨的演讲每次想起都让我动容。
“我身不由己,只为苟且偷生。然而我知道什么是错,什么是对。”
“世事如此,黑白难辨。感谢上帝,没让它太肤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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